萧允德嗓音低沉,“此事非同小可,你需得稳住心神,陪女婿演完这场戏。”
她声音发紧,“难道……他根本没坠崖?”
“不,他确实坠崖了。”萧允德眸色深郁,“众目睽睽之下,千真万确。”
唐楚君呼吸微滞,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缓缓松开。
死遁……便是活着。
只要活着,就好。唐楚君闭了闭眼,长睫轻颤,终于低低呼出一口气,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
那颗心晃晃悠悠,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忽然生出委屈的情绪,就觉得女婿连女儿生孩子都没能在跟前儿守着。当时多危险啊,人命关天,女儿和几个外孙外孙女,全都命悬一线。
有什么事不能缓一缓?
她是个做母亲的,在得知女婿活着的情况下,立时想起的,便全是女儿生产时的辛酸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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