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掀袍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口干舌燥,“你事儿还没办,就叫公主给你画押出具文书?你想什么美事?那公主再没见过世面,也是公主。”
他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莫要辜负我的辛劳,赶紧下去安排。”
谢槐再不敢耽搁,赶紧出去吩咐随从办事。
随从听得咋舌,“大公子,那人信得着吗?这可是在掏谢家的老底儿。”
门哗啦一声打开,岑澈面若寒霜,“我事事为你谢家筹谋,你们却来疑我?”
谢槐赔笑,“息怒,我可从不疑你。”他转身怒斥心腹,“还不去办!”
随从心里苦,含着眼泪去了。
岑澈的脸色渐缓,“你有疑虑也正常,下次见公主,你跟着我一起去。你是谢家长公子,是该见见公主的。”
谢槐见他说得肯定,还能带他面见公主,顿时疑虑尽消,乐颠颠安排去了。
这头,时安夏决定在珙城先住下,好生调度各方人力物力财力,把几城的危机先度过去。
她自不会把一切希望寄托在谢家,更不会寄托在岑澈这个外国皇子身上。百姓人命关天,多一个人努力,就能多活下来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