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妈妈拉着儿媳的手轻拍,“公主素来厚待下人,你只要当好了这份差事,这辈子便有了依靠。”
王妈妈也正色道,“公主待人最是宽厚,在她手底下做事,只要本分勤勉,自然有好前程。记着,公主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万不可生出二心。"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你瞧公主身边那几个贴身丫鬟,哪个不是被宠得跟自家姐妹似的?可你见她们有哪个是行事跋扈不讲理的?又有哪个是恃宠以娇,胡乱揣摩主子心思而行事的?”
“曾家那个远房侄女的下场,你总该记得。”王妈妈意有所指地提起曾妈妈家冬喜的事。
这边曾妈妈也在拿冬喜说事,语气却严厉得多。
她重重拍着自己的脸,“那孽障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如今公主还肯信重咱们,咱们就得争这口气。”
两个儿媳妇均被各自的婆母这般耳提面命,回到少主府后侍候得越发尽心尽力。
另外,孟娘子也得了比旁人更丰厚的赏赐。
“这……这太多了,公主。”孟娘子捧着赏赐,局促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应得的。”时安夏温声道:“生产那日若非你当机立断,我女儿的命就保不住了。再说我怀孕这些日子,你日夜不休守着我,这些我都记在心里。”
说着,目光落在对方鬓边新添的白发上——正是她足月不生愁白了孟娘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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