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惊一场。那是真正的喜脉,脉象平稳有力,绝非误断。
梁雁冰笑申院使,“医术不精,还敢质疑孟娘子。”
申院使那口气却没松,闷闷的,“你不也没探到喜脉吗?”
梁雁冰笑得更开心,“我就是医术不精,所以才要活到老学到老啊。我准备跟孟娘子好好学几手,有备无患。”
卓祺然悠悠接话,“说了子蛊能护她母子平安,还不信。”
他炼的蛊他最懂。自从早前那对子母蛊害得宿主两人同归于尽后,他炼起蛊来就存了几分谨慎与温和。
换言之,他炼的蛊以滋养为主,既能护住母体,又能温养胎儿,绝不会伤及宿主分毫。
卓祺然目光转向窗外。
他隐瞒了一点,当初炼子母蛊时,他滴入了自己的血。
一旦时安夏真到了危机时刻,他是可以想办法护住其心脉以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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