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冰捧着《络图秘要》,爱不释手,当即就翻看起来。边翻阅边感慨,“是啊,若早些年我能看到这本书,也许能多救好多人的命呢。”
时安夏笑着附合,“妙手仁心,什么时候都不晚。”她转头对北茴道,“去把那几套医书也拿来。”
北茴依言抱了几摞医书过来放在桌上,“安国夫人,您看看这些书。”
梁雁冰一瞧,其中有入门医书,也有难一些的,更有复杂的,都分门别类摆好。她愕然,“这是?”
时安夏说起自己的本意,“您听过云起书院吗?”
梁雁冰笑道,“瞧您说的,云起书院一骑绝尘,文武举都盖过了国子监和国公府书院,我就算再孤陋寡闻,也必然知道啊。公主办学,与众不同。”
时安夏面露赧色,心道还是捡漏捡得好啊。她切入正题,“我想开一门医学,如今已请得几位太医院的太医来任教。不知可有这个福气,能请得安国夫人任教谕?”
梁雁冰惊喜异常,“我?任教谕?”
这可是抛头露面的事啊!
以前在晖州时,她还能装成小厮陪在夫君身边四处跑。现在回了京城,她正愁以后关在家里该怎么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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