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门一脚,输在了一个“蠢”字上。
时安夏沉吟半晌,却还是道,“想必,因着你是我夫君?”
岑鸢侧目而视,“你知道?”
“刚知道。”时安夏心思虽玲珑,在感情上却是个十分迟钝的人。更不会自以为是认为谁都钟情于她,否则当初就不会一度揣测岑鸢是为红鹊来的侯府了。
她的坦荡倒使得岑鸢心头舒了半分,“刚有个与你长相肖似的女子,故意接近魏屿直。”
时安夏皱眉,“肖似?”
这可真有点膈应。
“然后呢?”如果魏屿直和这女子发生点什么,不止会将魏家拖累,到时大家就不好见面了。她嫂子夹在中间更是为难。
“没有然后,魏屿直回家了。”岑鸢并未瞒着,“放心,我会找人盯着。”
次日,武举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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