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姑娘问,“南雁,在余生阁侍候可还习惯?”
南雁笑着回话,“习惯,两位老夫人都是宽厚之人。少主夫人又日日都在余生阁用膳,南雁能见着您,便是去了心头这份思念,其实跟在听蓝院侍候是一样的。”
时安夏心中宽慰,“好南雁,难得你能这么想。去吧。”
南雁告退,步履轻快地走了。
时安夏洗漱完,翻开稿子看起来。
她看的时候,嘴角弯弯,笑容落不下去。
她是真不知道母亲还有这般笔力,把每一个人物都写得栩栩如生。
尤其是表哥唐星河,那皮猴劲儿跃然纸上。
时安夏原是想让母亲打发时间,写出来的东西若是不行,让人润润色也能用,权当哄母亲开心。
如今看来,是她小看了母亲。
听得屋外传来岑鸢问话,“北茴,你们姑娘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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