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吩咐道,“北茴,去找霍管事把银珠的身契调出来看看。”
银珠听说调身契,竟松了一口气。因为张叔跟她说过,就算事发,侯府发卖了她,他也有本事把她买回来。
却是下一刻,又听到姑娘道,“把那剩下的半杯水给她喝了。”
银珠惊恐地摇头,“奴婢什么都说了!奴婢……只是贪财,并不想害主家的……”
这次东蓠不再让她挣扎,直接把那杯水灌进银珠嘴里,不叫她吐出半滴来。
时安夏道,“本姑娘也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你做的孽,你就自己受吧。”
银珠脸色惨白,使劲扣着喉咙,想要把喝下去的水再吐出来。
时安夏冷冷看着她,等了一炷香,见对方还没死,便知这是慢性毒药,不会突发身亡,只会慢慢亏空身子。
她当即冷笑道,“以为这样就完了?北茴,把她拖去荒院打板子,别打死了就行!”
银珠哭求,“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贪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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