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银珠微微动一下,它便是又一顿震天吼,屋子都要抖三抖。
南雁搬来个椅子,又垫了个软枕在椅背上。
时安夏这才端坐着,慢条斯理整理起了褶皱的裙子,凉凉道,“在这喜庆的日子,还真被我钓到鱼了,愿者上钩说的就是你啊。”
那叫银珠的丫头眼珠子乱转着,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姑娘,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就,就这么……”
时安夏朝穿着喜服的东蓠示意。
东蓠伸手一把掐住银珠的脸,拿起那杯水就灌到银珠嘴里。
银珠惊恐地睁大眼睛,挣扎着,强迫自己不吞下去,那水便咕嘟咕嘟从嘴里顺着嘴角流下。
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姑娘饶命”,一说话,那水又顺着喉管流下去。
时安夏抬眸,东蓠就停了手。
那杯水灌了小半杯进银珠嘴里,被她吐了一大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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