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道,“他母亲在老家的时候就喜欢做媒。所以来到京城后,也喜欢干这营生。她欺女方,骗男方,两头拿好处,最后凑成了无数对怨偶自不必说,还闹得有的家破人亡。你说,缺不缺德?”
如果这时候顾柏年还不知道“二傻”就是自己,那他真就是个傻子。
他不是傻子,他分明就是顾二傻。
他母亲在老家就喜欢做媒,常因蝇头小利欺女方骗男方,只要能把媒说成,死的能说活,山下的石头能滚上坡。
只是,时姑娘从哪听来的故事?一瞬间,顾柏年汗毛竖起,起了鸡皮疙瘩。
时安夏可不管他爱不爱听鬼故事,继续讲下去。
因着二傻看似风光,实则俸禄稀少。
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干什么都要银子。二傻一家从小地方来到京城,本以为遍地黄金随便捡,结果日子是越过越拮据。
二傻家人傻眼了,这和想象中严重不符,整天就骂二傻蠢。
人家当官,你也当官,怎的就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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