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赞同大伯父用血肉之躯替时安心挨棍,把辛苦得来的仕途毁在时安心身上。可她羡慕。
羡慕时安心有一个肯为女儿做到这一步的父亲!
她时安夏没有!她便是真诚发问,“父亲,你愿意替我挨棍降职吗?”
时成轩被问得脸色铁青。
他从没想过,自己要替谁受杖责。只要不打在自己身上,都不会痛!
降职,那就更不可能了。他都爬不上去……还能降哪儿去?
时安夏轻笑出声,“您一个做父亲的,对儿女都没有感情,凭什么要求儿女对您有感情?”
“谁说我对儿女没有感情?”时成轩恼羞成怒,为了使自己底气足些,便是提高了音量。
可时安夏那平静的声音,还是压了他一头,“如果您有感情,就不会让我哥哥被虐待那么多年;也不会眼见时云兴死了,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到处饮酒作乐;更不会在我走丢之后,权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她走失后,大伯父一直没有放弃,在找她;舅舅到处托人在找她;舅舅那些交好的同僚朋友们,也在帮忙找;就连定国公府都派了人出去找……可独独,她的亲生父亲从未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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