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抬起哭红的眼睛望向屋中那个男人,“小叔!我又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算计我?”
她记得小叔也曾是光风霁月的人物。在湛州谁不说他最具太祖爷爷丁承恩的风采?家族资源也是尽量向他倾斜。
结果培养来培养去,培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她怒斥他们的时候,都生出满满的羞恼,“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一个是我的亲小叔!你们可真行啊!真有脸啊!还生了这么个烂东西放我家来养!”
丁浩然脸涨成了猪肝色。
丁咏珊仿佛也不相信,这就是她那个连骂人都不会的姐姐说出来的话!
“养养就算了,还预谋鸠占鹊巢!霸占爵位!侵吞财物!”丁咏梅怒不可遏。
丁浩然颓然无力道,“吉祥,不是你想的那样……”
丁咏梅哭着笑了,“我想的哪样?是小叔跟侄女苟且,还是生下个小畜生侵吞伯爷的家产?又或者,是丁咏珊爬上伯爷的床造成酒后失德的假象?小叔,你告诉我,哪一件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是心软,是感恩,但她不是真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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