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沉声来了个下马威,“时安柔你胆子不小!”
时安柔几乎是下意识双腿就软了,一下跪倒在地,“安夏妹妹……”
“从温姨娘这种货色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敢与本姑娘称姐姐妹妹?”时安夏傲慢的冷眸居高临下,“是不是觉得本姑娘爱惜羽毛注重名声,所以清理了温姨娘,却没对你动手?”
时安柔确实是这么想的。
就听时安夏悠悠道,“有的事,你我心知肚明。你以为你在马车夫的饭食里动手脚,找人在路中间横起树木就能阻止我去报国寺?”
时安柔不敢看时安夏,却也没反驳。
时安夏便知,那些事并非陈渊所为。
想来,他也不屑于做那么无聊的事。
看来是她想岔了。
但她必须从时安柔嘴里找到突破口,“你觉得陈渊这样的人,能听你使唤?”
时安柔心里慌成一团,也不知道陈渊到底跟时安夏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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