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沉沉的眸色落在她的颊上,“因为……你是时云兴的妹妹。”
当年,时云兴看上个新妇。伙同一帮混子趁着杜徽外出污了新妇的清白。
那新妇正是杜徽的娘子苏玉书。
苏玉书是个贞烈的。初时时云兴以身份钱财诱惑,她抵死不从,时云兴就伙同混子用了强。
苏玉书不堪受辱,留下一纸遗书次日投了井。
杜徽在家里找到了时云兴留下的一块玉佩,又加上娘子所留遗书,悲愤之下上府衙告了状。
温姨娘当时慌称有路子给时云兴拜方瑜初为师,跟时老夫人求了八百两私银,拿去堵杜徽的嘴。
她还威胁杜徽,说衙门里有人。
杜徽把这话听进去了,知权贵官官相护,根本无法替夫人报仇,便收了八百两银子连夜离京。
时安柔听时安夏说起这桩事的时候,简直气红了眼,“时云兴这个畜生!”
更气的是:他造的孽,让我来承担!
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双眼圆瞪,“夏儿,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那杜徽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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