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正山就把这份处罚和心中的怨念给抛到脑后了,他继续为腾龙卫的建设忙碌着。
而几天之后,他的奏折再次送到了京都。
皇城御书房中。
承平帝靠在明黄色软塌上,信王跪在他身前,陈公公和几个小太监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信王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身体微微发颤,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也不是累的还是被吓的。
承平帝看着手中的奏折一声不发,也不管信王。
直到他翻到了杨正山的奏折,神色出现了一抹变化,不是因为奏折的内容,他还没有细看奏折,只是因为看到杨正山的名字,他就想起眼前这個不成器的儿子来。
承平帝抬起眼皮,语气平淡的问道:“知道为什么让你在这里跪着吗?”
信王闻言,连忙伏下身子,“儿臣不知!”
见他这副样子,承平帝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案桌上的奏折就朝着他砸去。
“不知,没用的废物,你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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