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副总看着周总的样子，也嘴角一抽。
周总在外面也是风光无限，谁能想到，今天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卑微到了这般程度。
“叶董，这价格已经很廉价了，真的。”
“我真的不能再低了。”
“我只能说在服务质量上再加强，这样，我可以承诺，以后给无忧传媒派出来的都是强兵悍将。”
“这样可以了吧？”
..........
周总说着，叶清也看出来了，这家伙是真的拿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随后，叶清便笑道，“行，合作愉快。”
一句话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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