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殷没有继续喝,而是稍微等了一会,等米香上溢、口齿习惯了酒液的刺激,再缓缓饮入,这次便舒服了许多,高殷顺手拿起桌上的瓜果,用汁水清洗残存的酒液。
等他喝完第三杯,脸庞已经发红,连忙摆手:“量够了,再饮就醉了。”
高洋没有逼迫,令侍者端盘下去,自斟自饮。
“太后赏赐颇丰吧?”
“嗯,也就有人多了些手脚。”
“这些腌臜的奴才!”高洋笑了两声:“为何不杀了?”
“些许钱财,未曾叛主,杀之则过矣。”高殷松了松衣领,饮了酒后,便闷得难受:“赏罚得当,才能让下人安心。”
高洋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高殷并不例外。作为天子,还是一个胡作非为的天子,没有这点能量,他都活不到现在。
高殷言辞中的暗讽之意,高洋已渐渐不在意。
他命狱吏停止“放生”,犯人们站在高台之上,浑身都是汗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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