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书房,史可仁给张辰上了一个多时辰的课,午时四刻,史可仁把书本合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从明天开始,你跟着老田学,学问上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家里问我。”
“多谢史先生!”张辰给史可仁鞠躬。
“一直叫我史先生,老夫教你这个小兔崽子这么久,当不起‘老师’这两个字吗?”史可仁骂张辰一句。
“老师,学生错了!”张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给史可仁磕头。
天地君亲师,在大明,“老师”这两个字不能随便叫。师徒如父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张辰一直称呼史可仁为先生,他不敢叫史可仁老师。
这半个多月,史可仁用心教导张辰,他没有藏私。
张辰认可史可仁这个老师,所以,他按照大明的规矩,给史可仁磕头。
来自二十一世纪,张辰肯定不会把史可仁当父亲,他不想给自己弄一个爸爸。
但既然叫了“老师”,张辰肯定敬重,孝顺史可仁这个老师。
“起来吧,今中午在家里吃饭。”史可仁骂张辰一句:“珮珂死心眼,她非要给你做贴身护卫,吃过饭,你就把你师妹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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