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命挑眉一看，发现这家伙状态好多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浑身上下所有毛孔都在喷发着快活。
“就是问问你，这次回宫，感受如何？”李天命问道。
十七皇子听闻这话，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他很快能冷静下来，道：“废话，当然是……一切都变了！”
“具体在哪里？”李天命问道。
“眼神！”十七皇子冷笑了一声，道：“他们的眼神！当然，还有语气、姿态，等等……主要是眼神！”
“怎么变法？”李天命好奇问道。
“以前是什么样，你也能想到，而现在嘛……我上千护卫，时时刻刻跟着呢，整个皇宫，从上到下，包括一些母妃，都只能抬头看我！他们眼神里那种从鄙夷到敬畏的扭转，别提有多痛快了！爽啊！”十七皇子畅快说道。
“最重要的是……”他眼神激动，补充道：“连带着，他们对我母亲的态度，也是大变样！此刻，我母妃殿前，都聚满了等着向她请安的人呢，呵呵……这帮人，以前把我当狗一样嘲笑，现在却对我摇尾乞怜！”
“世态炎凉，一般如此。”李天命点头说道。
“所以说，我悟了！”十七皇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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