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没再说话讽刺。
之后,整个班级似乎失去了对这件事情继续纠缠的兴趣。
各说各话,各看各书。
总的来说,这时候除非一些王八蛋,绝大多数的学生还是满眼的纯真。
“还真是啊!”
赵长安嘴里又含混的嘟囔一句,再次把复杂的目光投注窗外。
假如记忆没错,而现在又处于那个时空。
父母在市建下岗三年,家庭生活艰难。
去年年底,为了挣钱养家,找了以前木锯厂副手夏叔的路子,在眼前这个工地辛苦搬砖已经一个多月了。
一个月满班,才6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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