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还有完整之地。
或许。
唯有那雕栏画栋的巨大楼船,尚且在无尽量劫下无忧,而楼船上的秦皇朝将士麻木的看着身旁的人间炼狱,既有冷汗在升腾,也有无穷的悲戚之意,那是兔死狐悲,那我庆幸,也是怒火,因为未曾上船的还有他们的至交好友。
“可悲!”
“可叹!”
那工匠老人也惋惜叹息,他又取出手中的几样东西,有木马,有小船,有风筝,都是些寻常孩子的玩具,本来这些并无大用,可此刻也顾不得这些了,他们盛放开来,随着脱离掌心,巴掌大的木头风筝化作了巨大的磨盘风筝,庇佑一方将士。
数样东西挽救了秦皇朝些许精锐,但纵然如此,秦皇朝大军在那一念之间几乎与崩溃无疑,所遗留着不过十分之三!
“何其血腥!”
“何其残忍!”
秦元盛将这些目睹,他悲怆的闭上眼睛,眼角竟流淌出两行血泪,等再睁开之时猩红的眼眸已演化出无穷的杀意,他死死的盯着白色斗笠的神秘身影,心中杀意在此时绽放到极点,咆哮道:“我必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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