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点在戏袍的水袖上,先是轻轻抚摸,而后猛然攥紧。
陆星歪着头,一只手攥着水袖,另一只手猛拽,将水袖从掌心抽走。
就像......池越衫做的那样。
陆星反复尝试了几下从掌心抽走水袖,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刚才池越衫那么做的时候,他明明大脑呆了一下,心湖轻轻掠过一只蝴蝶。
“怎么不对味儿呢?”
又尝试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到那种感觉,陆星放弃了,把自己丢进沙发里。
“嗯?这什么?”
尾巴骨突然感觉硌上了什么东西。
陆星的手在身后摸索了几下,拿到了一个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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