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疑问,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宋君竹是怎么放下帝都的工作赶来的?
透过门口的一小块透明窗,张越沉默的看着病房里的景象。
陆星面无血色的安静躺在洁白宽大的病床上,手背扎着针,像一座破碎的神祇,无法言语,无法回应。
这病床也看着太舒服了。
张越宿醉的困意终于涌上心头,恨不得直接一头栽进这一看就造价昂贵的病床上。
躺得明白吗?
起开,让我躺!
好吧,其实这话张越只能在心里偷偷摸摸的说两句。
因为在病床一侧的沙发上,她看到了宋君竹的身影。
宋君竹鼻梁上架着眼镜,全神贯注的盯着比例逆天的腿上搁置的笔记本电脑,时不时还抬头望一眼病床上的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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