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看去,却见写着:我一年前入了飞蛇谷,谷中只有师父一人,我不知谁是芷月。
苏凌的心刹那之间缩紧了,半晌无言。
屋内出奇的安静。
过了好久,苏凌才又开口道:“我睡了多久......我阿爷又在哪里?”
月儿忙低头写了,给他看去:你已经昏迷了近十日了,城中百姓和营中军士皆同你一般染了病,师父每日辛劳,为他们治病了,也不在你这里住。
苏凌闻言,一阵怅然,颇有些搞不清状况,他还是以为自己不过是喝了酒吹了风,偶感风寒,为何会到了昏迷的地步,还有竟然旧漳城中百姓和营中将士也染了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出言相问,那月儿又在纸上将前前后的事情都写了清楚。
苏凌看过却是久久无言。
原来自己得的是瘟疫,竟差点没了性命。
好多士兵和城中百姓皆是如此。
更为要命的是,就连张士佑和仓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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