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之下,但见父亲玉簪别顶,一身庄肃的太尉官服,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
杨恕祖这才心神稍定,低声行礼道:“父亲......这么晚您怎么来孩儿房中了。”
杨文先手提灯笼,拉了把椅子,坐在杨恕祖榻前。
满脸的疼爱和慈祥。
那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独有的深情。
他朝杨恕祖摆摆手道:“风大,你身子弱,快躺好......”
杨恕祖愣了一下,依言躺好。
杨文先又细心的替他将衾被四角掖好。
这才借着灯光,缓慢而慈祥的久久看着自己的儿子。
这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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