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方又一拱手,仍是那个最年长的长者清了清嗓子道:“灞城之危解了,是个好事情,只是小老儿斗胆相问......但不知道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啊......”
萧笺舒未曾想到,他们有此一问,不由得一怔。
那老者以为萧笺舒为难,忙又道:“若公子觉着事关机密,老朽不问也罢......”
萧笺舒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老先生误会了,别人说不得,三位都是灞城有名望的长者,自然说的......我父亲正在旧漳与沈贼鏖战,所仰仗的便是灞城和京都龙台的粮草。前番刘玄汉围城,无论京都还是灞城的粮草军械都无法运抵旧漳,京中又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趁机大做文章......所以,小子想着既然灞城已然无事,我便回转京都,一则为稳住龙台局势,二则向天子秉明一切,筹措粮草......”
他刚说完这些,这三个长者对视一眼,皆齐齐起身,行礼齐声道:“我等有一个不请之情,还望公子应允才是!”
萧笺舒不知何意,见他们说得郑重,忙道:“三位老先生有话便说,不必如此......”
那最年长的长者方道:“公子啊,如今灞城初定,人心依旧不稳啊......还有那刘玄汉虽然远遁,可是贼首狡猾异常,兵者云,水无常势,兵无常形。若公子真的离了这灞城,那刘玄汉等若知消息,去而复返,再杀将过来,当如何是好啊!”
“是啊......是啊!”另外两个长者也附和道。
萧笺舒闻言,方一笑道:“三位老先生大可放心,我料那刘玄汉定不复返也!”
“不不不!公子啊,虽然你智计过人,可是这未发生的事情,如何能够笃定呢,若贼兵再来,而公子又不在城中,灞城全城百姓又能依靠何人......到时候岂不是又要被屠戮了......”
这三人说到伤心之处,不由得泣涕横流,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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