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一笑道:“率教老哥跟奎甲老哥,无论脾气秉性,还是酒量都十分相像,倒不如两位哥哥就此结成兄弟,岂不痛快?”
“嗯!公子说得不错,俺正有此意,只是怕奎甲将军觉着俺不过是个亲卫......”吴率教饮了一口酒道。
这下黄奎甲却不愿意了,将桌上的酒碗端起来,猛地饮了几口,随后使劲将酒碗拍在桌上,嚷道:“老吴,你这话俺老黄可不愿听了......俺老黄交朋友,只问对不对脾气秉性,可不管他是皇帝老儿还是乞丐花子......”
苏凌哈哈大笑道:“碗里有酒,桌上有肉,苏某又能做个见证人,捡日不如撞日,此刻两位就先结拜了如何?”
“那敢情好啊!”黄奎甲和吴率教异口同声道。
碗中斟满烈酒,又挪了桌上一只烧鸡和猪脸,摆在桌前正中,当做拜祭天地的贡品。
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间找不到香烛,秦羽索性到院外草丛中薅了两撮草来,捧了几堆土。
在座的都是爽快人,不拘小节。
插草为香,堆土为炉。
就在众人近前,黄奎甲和吴率教就地结拜为异姓兄弟。一论序齿,黄奎甲竟长了吴率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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