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这个锡州牧最早是自己封的,不是苏凌顺水推舟,顺势而为,让萧元彻点了头,朝廷也不可能正式任命他为锡州牧的。如此艰难,他说不要就不要了?怎么可能!
灞城一城之地,就算是萧元彻的军事重地,其分量也不能与一州之地相比啊。
再者说来,就算刘玄汉想不开了,舍得一身剐,敢把萧元彻拉下马,可是他自己的势力发展到现在,依仗的可是锡州当地的豪族名阀,他军中亦有不少名阀族人,无论文武,就算刘玄汉要放弃锡州,那些豪族名阀是绝对不可能放弃锡州的。
因为这番进犯锡州的不是军队,是贼匪。
贼匪者,烧杀淫掠,无恶不作。这就不仅仅是锡州城换个主公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所以,刘玄汉真要是放弃了锡州,怕是他帐下的一些文臣和武将,当先就要反了他去。
以上种种,那刘玄汉绝对不可能坐视锡州有失。可是,为何他仍兵困灞城,而不回救锡州呢?
苏凌想了半晌,终于有所计较,这才舒了口气道:“伯宁大人,灞城二公子和令君大人,是否与刘玄汉的人马交过手?”
伯宁有些不解道:“除了最初几次交过手,双方亦互有胜负,其后许令君全令灞城将士,坚守灞城,并未主动出击。当然,咱们不攻,敌人却是攻的,从灞城被围至今,敌人攻城已然无数次了。”
苏凌点了点头,伸出两根手指,笃定道:“伯宁大人回去之后,让丞相致信徐令君,让徐令君做两件事,其一,主动开兵见仗,看清楚敌方主将是否是刘玄汉;其二,让徐令君细细观察分析,敌人每次攻城投入的兵力是每次都有所增加,还是每次都有所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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