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仓舒闻言,沉沉点了点头道:“呵呵,凌迟......审正南死有余辜,但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不过是阵营不同,那凌迟在小弟看来,也是有待商榷的......反正早晚是个死,烧死也好......怎样都已经死了,结果不还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萧笺舒急道。
萧仓舒一摆手道:“二哥,你方才说是苏凌放火烧了死牢,小弟斗胆问一句,可有实证?”
萧笺舒点点头道:“自然有!”
“在哪里?二哥可否明示啊?”
萧笺舒一怔道:“这......”
萧仓舒冷笑一声道:“莫不是二哥拿不出实证,自己凭空臆想不成?退一步说,就算二哥有些许证据,也不能立时定了苏凌之罪。一则证据真假还需甄别,二则,苏凌可是相府将兵长史,便是定罪,也是父亲的权利吧,二哥,您说是么......”
“这......”
萧笺舒一时语塞,支吾不答。
索性,萧笺舒冷笑道:“四弟说的也有几番道理,但不管如何,父亲命我前来带苏凌前去行辕问话,他们不但不许,还要反抗,这是不是对父亲不恭之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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