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忽的向前一探身子,笑吟吟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一个请罪,两个也请罪......不知道的,还以为此战咱们一败涂地了呢?宥之,白衣,苏凌!咱们此战胜了啊!还是大胜,狠狠的挫了那沈济舟的锐气,更打散了他们的军心,既然胜了,一切都只有功劳,何来治罪一说啊?”
说着,他大手一挥,满脸笑意道:“行了,宥之,白衣你们起来罢,还有苏小子,你这嘴可真是一把杀人刀,你也莫揪着不放了......你们都是我的有功之臣!我若真的赏罚不明,岂不成了沈济舟乎?”
说着,萧元彻更是亲自离了软椅,来到许宥之和郭白衣近前,一手一个将他二人扶起,又是哈哈大笑。
许宥之已然感动的痛哭涕零,一个劲的拱手道:“主公雅量,主公真乃当世英主!宥之愧矣!愧矣啊!”
萧元彻摆摆手,让他们皆就坐,这才又坐靠在软椅之上,一字一顿道:“若真的追究,宥之无错,献策乃谋臣本分;白衣无错,心中虽有不同之见,却着眼大局隐而不发;苏凌亦无错,随机应变,挥军驰援......错在我矣!”
一句话,慌得苏凌三人赶紧拱手道:“我(臣)等惶恐!”
萧元彻一摆手,正色道:“我并非说说而已,实乃发自肺腑。我既为三军主帅,当时刻保持警惕和警醒,在乱局中做出最正确,最有利于我军的抉择,而此事,的确是我欠妥当了......”
“臣(我)等汗颜......”
萧元彻这才朝许宥之看去,语重心长道:“只是宥之啊,以后在做出判断之时,还是要着眼于实际,切不可因贪功而冒进了才是啊!”
许宥之一脸愧色,拱手道:“臣谨记主公教诲!”
说着,他朝苏凌一拱手道:“苏长史字字如刀,句句似芒,宥之虽然听得惶恐,但宥之心悦诚服,多谢苏长史指证宥之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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