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听去,这群混账副将,更是叫嚷着,等酒吃好了,去山下附近村子捉来几个女娘到麒尾巢,给丁将军开开心呢。
这特么的,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逄任实在憋的嗓子眼刺挠,控制不住地清了清嗓子,朗声抱拳道:“丁将军,诸位,诸位!我有话说!”
丁缪正和那些部将认真研究哪个村子的女娘长得水灵,被逄任一声打断。
丁缪醉眼朦胧,斜睨了他一眼,却也并不十分恼怒道:“逄任?你想说什么?莫非你知道附近哪里女娘水灵风骚不成?也是,到底是文人骚客,品位自然不同,快讲!快讲!”
逄任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只得苦笑道:“非也非也!将军啊,吃酒已然犯了军中律法,铸成大罪,若再纵兵劫掠村庄,强抢良家女娘,那与兵匪何异啊!”
丁缪闻言,斜剌剌地瞥了他一眼,却也不是很生气,撇撇嘴道:“那依你当如何啊?”
逄任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抵上是因为今日丁缪少见得并未立刻翻脸,让他有了些胆气。
他这才一拱手道:“将军啊,如今主公正率大军兵围旧漳城,双方鏖战日久,天下皆知,决定胜负的大决战即将到来,值此关键时刻,这屯着我十几万大军粮草的麒尾巢绝对不容有半点闪失,否则军心浮动,失败在所难免啊!”
丁缪冷笑一声道:“呵呵,照你所讲,不吃酒就能确保麒尾巢万无一失,主公便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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