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白衣女子的桂花酿和花生米端了上来,白衣女子也不多说话,只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从面纱下面缝隙中穿过,默默的吃喝起来。
她这般吃东西的姿态,与那些酒客着实不同,竟有种不同的美。
小小酒摊,似乎增添了不少亮色。
那白衣女子吃了花生米,又喝将桂花酿喝完,却并不急着走,将那通体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长剑抱在怀中,轻轻的靠在木柱上,抬头望着漫天红云。
清风吹来,吹动了白色幔帐,也吹动了那女子如纱的白色衣衫。
就像一幅画。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方翩然起身,无声无息的挑帐,背影在夕阳下拉的很长。
众酒客见她走了,纷纷觉得手中的酒仿佛也没了滋味,便站起身离开。
苏凌和杜恒也起身走了出来。
走到街上,杜恒对苏凌道:“那女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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