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里乌烟瘴气,全是酒味。
这是萧元彻平素夜喜吃酒,若换个不吃酒的闻了,怕是立即醉倒不成。
萧元彻眉头一皱,火气大了,嘁了一声,用手驱赶面前浓重的酒味,大声道:“苏凌,你这干什么呢?你是要把你这辈子的酒喝完不成?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苏凌正拿了一个酒卮,举在半空,摇摇晃晃,几欲栽倒,脸上却一副陶醉神色,正念叨着什么。
细细听来却是一首诗词。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好酒当饮千卮,男儿怎多忧愁?。他年若得做魁首,血染漳水河口!”
苏凌吟罢,忽的一倾斜手中酒卮,酒如白练,飘洒而落,正入口中。
“痛快!好酒!哈哈哈哈......”苏凌放肆的大笑起来。
他这一激昂,另外那两位醉鬼甲林不浪和醉鬼乙秦羽,也顿时举起酒卮,齐声道:“好诗!好诗!当浮一大白!”
萧元彻原本生气,可听了苏凌此诗词,细细琢磨之下,也觉得颇有男儿气势,他本来也酷爱诗词,更多有雄壮慷慨之词,听了苏凌这诗词,气顿时消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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