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济舟有些茫然,高高举起令牌的手又缓缓落下,看着郭涂,也有些不解道:“郭涂啊,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何必如此大礼参拜啊!”
郭涂一副痛心疾首神色道:“臣如此,不为臣一己之私,乃为我渤海计,更为我前线十数万将士计,臣肝脑涂地又何妨,况此一跪乎!”
许宥之再也忍不住了,以手点指郭涂,唾骂道:“无耻庸才,不必装得如此大义凛然!我且问你,我方才所言那句那字不是金石良言,你三番四次阻挠诬陷,到底是何道理!”
沈济舟也有些不解,朝着郭涂道:“是啊,是啊,郭涂啊,方才我也想过了,许宥之虽然......”
他顿了顿,方又道:“但他所献二策,确实可以一试啊!”
郭涂并不看许宥之,又一叩首道:“主公啊,若在平素,这许宥之所献之策,倒也不妨一试,可是毕竟他......”
他也一顿,又朝着许宥之看了一眼。
许宥之敏锐地发觉,沈济舟和郭涂在提起自己之时,都不约而同的顿了一顿。
第七卷马鸣风萧萧,少年正扬刀第四百六十一章死证如山
这一顿不是巧合,而是事出有因,而这个因定然是使自己今日陷入如此艰难境地的根本所在。
可是,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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