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翀哪里给他们合围的机会,一提苏凌的衣带,将他提将起来,瞬间飘身进了别院,反手将院门插死。
那五百军士一拥而上,却是晚了一步,矛盾并举,皆砸在院门之上,嘭嘭直响。
夏元让来到萧元彻身旁,低声请示道:“主公,是否下令强攻别院?”
萧元彻瞥了他一眼道:“强攻,如何强攻?拆了我这别院,再搭上一个苏凌?说的轻巧,都给我退回来,谁都不许贸然进攻!”
夏元让一窒,只得返回阵前,大吼一声道:“全体,后退!没司空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攻。”
天虽雪停,但寒风呼啸,眼前尽是皑皑白雪。
五百甲士就这样伫立在风雪之中,谁都不敢动一下。
可是时间一长,寒气逼人,这五百甲士虽顶盔掼甲,却感觉浑身冰冷,脸颊都被冻得通红。
徐文若还好,一边搓手跺脚,一边哈着热气,驱散些寒意。
可是苦了那祭酒白衣先生,鼻涕直流,浑身发抖,脸无人色。
萧元彻看了郭白衣一眼,只得摇摇头道:“白衣入我车内,我车内有两个炭火炉,你暖一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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