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眼眉一挑道:“那你是意属仓舒儿了?”
苏凌摇摇头,正色道:“司空错意了,亲疏远近与心属何人后继,本就是两件事,一为私,一为公也!苏凌不才,却断不敢因私废公,更不能以心中亲疏左右司空心中好恶,这不是失之毫厘而谬以千里么?”
萧元彻闻言,故作疑惑道:“那你是何意呢?”
苏凌方侃侃而谈道:“其实,无论是哪位公子继任,心中有家国天下,有黎庶万民,方得天下拥护,进而坐拥四海也。苏凌窃以为,一则,言此事尚早,司空如今春秋正盛,谈后继之人想来尚早,便是真就过些年,上了年纪,亦有先贤曾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况司空乎?”
萧元彻闻言,眼中一亮,赞道:“好一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是出自何人之言?”
苏凌心中暗自好笑,出自何人,另个时空的眼前人......
他虽如此想,却无法言明,只得道:“我师尊,轩辕鬼谷......”
萧元彻点点头道:“离忧山轩辕阁阁主轩辕鬼谷,果真高士,只是无缘得见,甚为遗憾啊。”
苏凌揭过这话,方又道:“再者,继任之人,应经得住时光的磨练和沉淀,一步步的考察,方能确定,仅仅评空口好恶,岂不是儿戏么?”
萧元彻目光闪动,似有所思。
苏凌又道:“三则,苏凌出身不过山野渔家,自宛阳逃难南漳,又从南漳孤身入京都龙台,龙台繁华,苏凌贫贱,心中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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