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吉大喜,忙单膝跪地,便要施礼。
苏凌忙将他扶住道:“秦校尉不必如此!”
两人又坐下,喝了两口茶。
秦元吉将那黄绢衣带血诏重新摊开,开诚布公道:“这血诏,便是我等的盟单!烦请苏公子标名画押!”
我勒个去!
苏凌差点骂出口去,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还有这一茬。
苏凌一直对古人这所谓的盟单非常不解,这东西虽然能一目了然的看清是敌是友,可是一旦事发,这玩意落入敌手,敌人便可按图索骥,一个一个的抓了,到时候谁都跑不了。
此时此刻,苏凌觉得,这哪里是什么天子血诏,明明就是催命符啊。
苏凌面露难色道:“我既然已经答应,便绝对不会反悔,这名字嘛......就没必要写上去了吧。再说我一手臭字,自己都嫌拿不出手去......”
秦元吉闻言,使劲的摇头道:“苏公子难道还有他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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