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意思是,我如今只是暂时......他日还能?......”
孔溪俨露出一副惊喜的模样。
孔鹤臣有些心寒的摇摇头道:“我以为,你是不忿为父在朝堂受那萧元彻刁难,原来是怕你官途就此终结啊......”
孔溪俨的心思被戳破,不由的脸上一红,刚想说话,孔鹤臣摆摆手道:“你去罢......为父想要好好静一静!”
孔溪俨嘎吧了下嘴唇,这才施了礼,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孔鹤臣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道:“权力之争,自古便是血雨腥风,你罢了官也好,以你的心智,卷入这等斗争,怕是早晚没了性命!如今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孔鹤臣的声音忽的高了许多道:“你给我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你孔溪俨混丢了脑袋事小,切勿连累了孔氏一门!”
孔溪俨身躯一顿,背对着父亲的脸上早已如冰如霜,冷冷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说罢,大步的走了出去。
待孔溪俨走了好久,孔鹤臣方才对着阴影出淡淡道:“你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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