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哈哈一笑,似有深意的指着那直插地方老巢的过河卒道:“王钧,你看,这战场便如这棋局,到了最后却是这不起眼的小卒把王将拉下马去。所以小卒亦如何?照样可以疆场驰骋,无往不胜啊!”
王钧心中大为触动,忽的单膝跪倒,一字一顿道:“苏公子心意,钧知道了,王钧定不负苏公子期望!”
苏凌忙将其拉起道:“这是作何?我们只是探讨技法,再要叫的如此生分,我便生气了!”
王钧这才会心一笑道:“我明白,苏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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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凌正式在不好堂挂了一副招人的牌匾。
一个白天,前来应招的人络绎不绝。苏凌面试了一整天,又开列了个名单出来,跟杜恒、王钧商议了,这才初步定下了再招四个人手。
这四个人中,三个都是身强体健的精壮小伙,苏凌将他们全数拨给王钧调配,另外一个是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青年文士,生得文质彬彬,更听他说,曾经在旁的医馆做过学徒,也粗通一些医术。
这文士名叫郝藻,苏凌便将他留在自己身边,一则帮着磨药,另一则也可以在忙不过来时,让他去抓药。
新的一天,那郝藻却是第一个到了,待苏凌和杜恒起来开门,他便主动地拿起扫把清扫起堂前的落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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