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跗者,跗骨之意也,中此蛊之人,此蛊在体内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每日吸食中蛊之人的精血,直到将中蛊之人折磨到死......这是一个漫长缓慢而可怕的过程......这是我南疆诸部族都严禁的蛊道之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一旦被种下此蛊,此蛊终生无解......中蛊之人,最后只能受尽折磨,凄惨的死去......」大祭司沉痛地说道。
「什么......青溪蛮王竟然被种下了如此可怕而残忍的虫蛊......大祭司,您说过,花蔓是青溪蛮的公主......那岂不就是她的父王......」苏凌倒吸了一口冷气道。
大祭司沉重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阿蛮的父王......不过,虽然这跗尸蛊终生无解,但苏凌你也不用担心......我王在我精心的调治下......虽然身体......」
大祭司顿了顿,叹了口气道:「但那跗尸蛊还是被我施展手段所压制......因此,暂时还性命无忧的......」
其实苏凌只是觉得这青溪蛮王是那个蛮族少女花蔓的父亲,那花蔓也算救过自己,所以才多问了几句,却不想那大祭司以为是苏凌在担心花蔓。
苏凌也不愿解释,闻言这才淡淡点了点头道:「大祭司......这样看来,这是整个青溪蛮的大劫难.....可是小子以为,仅仅凭着那沙呼蚩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是办不到的......」
大祭司似有深意的看向苏凌,缓缓道:「苏凌啊......为什么你会这样说......」
苏凌这才一抱拳道:「很简单......四大长老何人,左蛮亲王何人,
皆是青溪蛮的实权人物,退一万步讲,就算他们一时不备,可是青溪蛮王呢?他可是整个青溪蛮的首领啊......却被沙呼蚩下了那么残忍的跗尸蛊......而沙呼蚩,不过是被青溪蛮所有人都看不起的一个下等人,更是血脉不纯......仅靠他一个人的力量,自然不可能威胁到那么多人,也不可能对青溪蛮带来如此大的灾难......」
大祭司叹了口气道:「苏凌啊......你的想法不错......事实上,的确不是沙呼蚩一人所为,而是沙呼蚩联合了一个人,这个人有着绝对的权利和人手,是他们一起做下的这些杀戮和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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