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凌一转身,大步地朝帐外走去。
“苏兄弟......你站一站,什么叫少则十日,多则半月......我杨恕祖真的能重获自由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杨恕祖闻言,忽地浑身大震,再抬头时,苏凌已经挑了帐帘出去。
他不顾一切地朝帐外追去,然而刚到门口,便被守卫阻拦,无奈之下,只得朝苏凌远去的背影疾呼起来。
“没有什么......杨兄,我的话,自然是字面意思了,杨兄保重!......”
............
苏凌一路返回,心里如开了锅一般,上下起伏,心绪难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为何阿祈嘴里的丁士桢,跟杨恕祖嘴里的丁士桢,完全就是两个人啊,一个是贪官污吏,不杀不足以正国法,平民愤;另一个却是清廉如水的好官,清廉可钦,这四个字,就是最好的丹书铁券啊。
这里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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