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听苏凌把袁戊谦比作了花魁,皆哈哈大笑起来。
苏凌不给他说话机会,又道:“不过,你要当了花魁,就你这副尊容,那袭香苑不得赔死?”
袁戊谦还想说话,沈乾轻哼了一声道:“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你再这般逞口舌之利,我父亲那里,我可不替你说一句好话!”
袁戊谦这才坐了,暗气暗憋。
那花魁如花淡淡看了苏凌一眼,这才柔声道:“也怪不得诸位有这么疑问,只是今日江山楼已然放出了许夫子给苏公子的赠评,想来大家都知道了,便是赤、济二字。小女子斗胆一问,在座诸位哪一位还有被许夫子赠评的?”
她这话起先柔和,最后一问却问十分郑重。
众人讶然,脸色皆有些发红。
那花魁娘子这才格格娇笑,娇躯都笑的花枝乱颤起来道:“有许夫子的赠评,苏公子又有江山评中的文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等才情,来参加我的袭香宴,却是奴家高攀了啊。”
她话虽然是向着苏凌,但她那巧笑嫣然,人见犹怜的媚骨,倒也让所有人生不出气来。
晁衡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道:“哎呀,耍嘴皮干嘛?我就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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