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慈闻言,似乎被神棍巫婆给逗乐了,淡淡笑了一阵,方又道:“于是那年冬天,我便游历至渤海地界,路过那天门关时,路遇大雪,前路难行......而我亦因道路不熟,竟走入了天门关的大山深处,当时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奈之下,只得找了一处山洞暂避寒风,留宿了一晚......”
浮沉子这次没有打断,静静地听着。
“第二日,天气稍好,虽然有雪,但已不似昨日那般大了......贫道辨认了方向,继续赶路.....约莫走了近半个时辰,便看到山路上,对面走来一人。”
策慈一边回忆,一边又道:“远见此人,贫道起初觉得他应该是个醉汉.....因为这人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踉踉跄跄的,就如喝醉了酒一般......可走得近了,我才发现,此人并不是醉汉。”
浮沉子听着,开口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醉汉呢?”
策慈一笑道:“一者,醉汉身上必然酒气熏人,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的酒气,所以当未吃酒;二者这冰天雪地的山中,若是一个吃醉酒的醉汉,跑到这积雪皑皑的山中做什么呢?”
“那他怎么会走路摇晃,一副喝醉的模样呢?”浮沉子问道。
“起初贫道也不清楚,所以也未曾留意.....当我与他擦肩而过时,我不经意的打量了他一番,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这个人似乎不太正常......”策慈缓缓道。
“如何不正常了,老道就是啰嗦,你能不能痛快的说啊......”浮沉子催促道。
“我眼见此人,脸色煞白,唇紫目赤,额头和脖颈之上青筋暴起,其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豆大的汗珠,不仅如此,我与那人擦肩而过之时,更是听到他的呼吸极为粗重,甚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狂躁,仿佛就如躁动的,就要失去理智的牛的呼吸一般怪异。”策慈说的很清楚,看来对当时的情况,印象十分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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