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无论从语气和内容,皆满是不屑,似乎包括蒯通在内的碧波坛的人,就像是光屁股做错事的顽童一般,而这个文士自己,好像就是他们的祖宗前辈。
蒯通闻言,更是恼怒,自己好歹也是碧波坛的总坛主,九境大巅峰的存在,莫说扬州,便是整个大晋,也是罕逢敌手的,竟然被这文士一说,仿佛自己成了孙子辈的。
不对,重孙辈的!
蒯通如何能忍。倒提长剑,冷声喝道:“老家伙,你是什么人,口出狂言,信不信本坛主连你也灭了!”
原本这文士一脸慈祥溺爱地看着花蔓,闻听蒯通叫嚣,脸一沉道:“阿蛮,退后,我先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说着,转头冷冷地看向蒯通。
一双朗目之中,似凝成了两道凛凛冷光,直射蒯通。
蒯通心中一颤,竟有些不敢与之对视。
事到如今,蒯通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这文士的对手,可也只有不横装横,一咬牙道:“老家伙,报上姓名......本坛主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狂妄的资本。”
中年白发文士一脸的古井无波,也看不出是否生气,缓缓开口道:“谁家的看门狗没拴好......来这里胡乱咬人......本祭司有名有姓,但若从狗嘴里说出来,岂不是辱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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