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稍一动手,就觉得整个身体的骨头节儿都是疼的。
那牵晁闻言,本身怪叫的正欢,忽的脑袋一凉快,竟真的停手。
再看他倒提那柄大的骇人砍刀,神情古怪的看了苏凌和穆颜卿几眼,暗想苏凌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自己这几天都是吃的半饥半饱的,气力本就不足,自己全盛时期,跟苏凌和穆颜卿交手,胜负也在两说之间,何况如今情势呢。
牵晁想到这里,瞪了苏凌一眼道:“好吧,姓苏的,你还有什么话,赶紧说了,不过劳资警告你!休要刷什么花招!”
苏凌心中暗喜,只要这野驴容自己说话,自己便能拖延时辰,让穆颜卿再恢复一些,到时双战这野驴,就算打不赢,也或许能打个平平吧。
苏凌这才趁着这个机会,一叉腰,也呼呼喘了几口气,方道:“牵晁啊,不管你怎么想......你真的觉得你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沈济舟就没有一点错?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无可指摘么?”
牵晁一怔,说心里话,他对沈济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有些心寒的,那魍魉司可是他的心血,一朝被毁,他如能能不恨呢。
他看了一眼苏凌,沉声道:“苏凌......不要扯这些,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凌干脆朝一旁的枯树干上一靠,一边抓紧时间调整自己的内息,一边朝牵晁道:“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眼下给你指条明路,你要是愿意,便可从如今形同乞丐,再次摇身一变成为官身,而且地位也不会次于你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司主,你可愿意......”
说着,苏凌一副高深莫测的看着牵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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