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出了口气,随手将戴着的头盔摘下,放在一边。
挠了挠发痒的头皮之后,他将这封密笺放在桌上,让参与议事的这几个心腹看清楚。
这几名心腹看着都有些发愣。
就连那名一直是一副死人脸模样的负责军情的将领都露出些愕然的神色。
顾道首的名头太响亮了。
尤其是在孤身一人到盖牟城下,一夜便拿下盖牟城,甚至收编了盖苏文的大军之后,哪怕是在他们的心目中,这大唐道首也已经不是个人,而是个应该供奉在庙里的神。
但这封信笺之中的密密麻麻的内容,却带着浓浓的烟火气,就像是长安一个铺子里的掌柜在和另外一家铺子里的掌柜谈生意。
“皮鹤拓,你真的很皮。”
“也就是凑上了好时候,不然我们这帮子人不是去的扶风郡,而是去的你这里的话,现在被埋的恐怕就不是司徒擎城,而是你了吧。”
“打仗你可能还成,但比不上我,而且你手底下也没多少个厉害的修行者,我要是带着人来弄死你,你恐怕还真没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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