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周愈府上,问询的人也直接就被周愈的家丁赶了出去,“滚滚滚,我家老爷是什么身份,我家夫人又是武将之后,是正儿八经的修行者,平时护院都有三十二名军士,其中四个修行者,无头菩萨庙的人要么活腻了,敢来我们府上?”
“苍天不负有心人啊!”
松溪书院外,晏长寿扼腕长叹,激动不已。
秦澜疲惫的不行,直想回去睡觉,看着他这副做作的样子,忍不住就骂,“你这发什么癫呢?”
“虽然没有成为凝溪兄的义子,总算也成为他正儿八经的学生了,而且是心腹的这种,都参与皇权党争了。”晏长寿在秦澜耳畔轻声说道,“我们家中的重礼总算没有白送,凝溪兄的确是讲究人啊。”
“凝溪兄的学生?”秦澜一愣。
“他已是这两座学院正儿八经的讲师,昨夜让我们一起来他听课,我们自然已是拜在他门下的学生了。”晏长寿笑得满脸都是褶子,“终于熬出头了啊。”
秦澜猛然醒悟,“方才你和松溪书院的那个院长在那里说道,是想正式挂籍在这个学院?”
“不只如此。”晏长寿微笑道,“我还和他说好了,我会出资在松溪书院和潜心书院之间建造一处长寿坊,专给两所书院的同窗提供食宿方面的保障。”
“你这厮!做这等事情不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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