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没有穿甲,都感觉直不起腰来,后腰那一片区域似乎彻底僵住了一样,而且连吃了两日火烤得黑乎乎的肉和干粮,他拉屎都拉不出来。
但这些曳落河却好像春游般过得乐呵呵的,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接触了没几日,席暮青就觉得这些胡人根本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生物。
他们似乎整天骑着马也不会累,反而比两脚着地的走路舒服。
他们似乎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去,都能轻松的拉得出来。
那些连着肉的骨头被火一烤之后,他感觉啃起来连自己的牙齿都要崩掉,但这些人随随便便就吃得满嘴流油,而且就连那些荒野之中抓来的肥硕老鼠,他们随便烤焦了,吃了都不会生病。
而且面对随时都有可能被合围的境地,这些人放松得似乎完全不像是来打仗的。
他们一歇下来,除了吃喝之外,就会围着火堆清理自己身上的财宝,然后就开始赌博。
那些价值连城的金饰、珍珠、宝石,他们往往抛几个石子,看一下正反面就能决定其归属。
有些曳落河运气不佳,一晚上就能输掉半个钱袋子的宝贝。
这些宝贝加起来,都能够在长安买两套宅子。
但这些人似乎也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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