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互联网领域的创业者，马耘很清楚陈凡这篇演讲稿的含金量。
不说别人，单说他自己，是真心想要，到时候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苏茫诧异地看了一眼马耘。
她不知道马耘为何会这么兴奋，以为对方是在故意跟陈凡卖个好。
不管如何，只要有人愿意买就行。
别到时候没人竞拍，让自己得罪人就可以了。
于是苏茫笑着开口道：“那可真是太珍贵了。”
“我要感谢陈总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啊，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陈总能不能在这篇演讲稿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在苏茫看来，不管演讲稿内容如何，至少这上面有了陈凡的名字，应该也可以吸引不少人的兴趣。
陈凡笑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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