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高考结束的时候，李娜跟他们一起报考云海的艺术学校，会不会不同？
或者说，高考结束的时候，李娜同意了郭帅的追求，命运会不会有所不同？
陈凡不愿意去猜想。
“凡哥……”
郭帅突然扭头：“要不要查一下那家伙？”
陈凡笑笑：“你想给李娜出气？”
郭帅不吭声。
陈凡开口道：“没必要！”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再去查当初的事情，没有异议了。”
“而且我看李娜自己，都已经走出来了。这时候插手，纯属平添波澜。”
“再说了，如果李娜不肯说，你怎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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